可能这几年时间,就连尤弥也变成了另外的一个模样,就像他一样。
“其实太聪明也不好。聪明的人总是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甚至会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给自己戴上面具。虽然到最后得到了一切,但也再也不是真正的自己。”
早晨有些闷热,卫子墨刚上车就把车窗打开了一些。此时他们正从过江大桥上开过,一股带着独属于水边的清新的风从外面吹来。呼吸之间,感觉身上的污浊都少了一些。
许是为了转换心情,也许是因为这爽朗的风。他借着没说完的话偷偷转移了话题,说话之间,他想到了自己。
就像很多人猜想的那样,很小的时候,卫子墨是想当个艺术家的。
他生在城市,长在城市,从小就在这个钢筋水泥铸成的囚笼里穿梭。年幼时从电视上看到乡村那种淳朴自然的自由,总是让他感动到心潮澎湃。原本他是有机会追求这些的,甚至还想过等到自己赚够了钱,就跑到乡下去住。可是后来发生的变故让这一切可能都成了梦,再后来,他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城市。就像笼子里饲养的小鸟无法适应野外的生活一样,如今他再也受不了农村的生活。
他早就习惯带着高岭之花的面具。有时就连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都会像平常假扮的那样生活。
“小墨,你说错了。”在他陷入自己思绪中时,尤弥强行插进了一句。这次,卫子墨没有再无视他。
“不是戴上面具让你成为不了真正的自己,而是戴上面具的你总是无法学会直视自己。”
过往的印象太过鲜明,导致尤弥说出这句话的样子,让卫子墨莫名想到学大人说话的小孩。
有点滑稽,也有点可爱,让他心情变好,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然而尤弥的下一句话,就又让他笑不出来了。
“就像以前一样,小墨你啊,总是无法直视自己的感情。这也是为什么你跟学姐都离婚好几年了,你俩还牵扯不清的原因。”尤弥理直气壮地用着理所应该的语气说道:
“如果不是你还爱着学姐,就你那性格,怎么可能还跟她有来往?”
这句话让卫子墨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只能一个劲儿在心里吐槽尤弥什么都不懂。
尤弥现在都能开了要想办法留住孩子他爸的窍,怎么就不明白什么叫欲擒故纵?
“因为萱萱?不对,你才不是那种会为了孩子妥协的人。”——是的,不只为了孩子,还为了钱。
卫子墨在心里继续吐槽道。
“更不可能是为了钱。”——就是为了钱。
“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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