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沟通了。”
才五个小时啊,裴然跪坐在地上,他还以为已经过去好多天了。
“我被关在这里的时候,还不是少主。”顾邢昱开始回答裴然的问题,“我比我妹妹大七岁,我的母亲据说是生我妹妹时死于难产,但我不信。”
“您认为这其中另有隐情?”裴然的神智逐渐恢复,眼神清明。
“母亲去世后的第三个月,父亲带回来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和一个五岁的男孩。”
“我想我知道那个男孩是谁。”裴然认真地听着。
“顾季延从小就有很大的野心,他母亲并非出身名门,但手段了得,狠戾异常。
“那女人每晚对着顾峰吹枕边风,说我嫉妒顾季延的家庭美满,打算刺杀她儿子,还拿出了证据——一把匕首。
“世人皆不知顾家如豺狼,但身在顾家近十载的母亲知道。她千辛万苦将这把防身的小刀偷运进禁冷热兵器的内宅,交给我防身。
“这是她的遗物,是母亲留在世上的最后一样东西,被那个女人,她的好儿子,还有我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沉进大海。
“随后,我就被听尽谗言的顾峰关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您当时一定很生气吧。”裴然当然不会同情恶魔,他只是阐述自己的观点。
“生气有什么用呢,你知道我当时多大吗?十四岁。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被关在这里半个月,他们想让我疯了,死了,最好是永远不要碍着他们母子往上爬!
“裴然,你知道被关在这里十四天是什么概念吗?你知道指甲被连根掀掉食指连心的痛吗?”
“您情绪过于激动了,主人。”裴然跪直了身子,“我承认,您的童年比我惨多了,但是无论如何,您现在是少主,将来是家主,除去这阴暗的二十几年,您的未来是看得到光的。
“而我只有18年的自由生活,主人,我没有未来,没有人权,这些痛苦是顾家赋予您的,也是顾家赋予我的。”
“你的胆子变大了许多啊,裴然。你是觉得我在示弱?你认为你有权利挑战我的权威?”顾邢昱掐住裴然的脖子用力,欣赏着奴隶因窒息而通红的脸颊、痛苦的神态。
“咳,咳咳咳……”在死亡边缘转了一圈的感觉可不怎么好,裴然捂着脖子弯下腰大口地喘着气,清瘦的脊背还在发抖,就被无情地踩在脚下。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做奴隶是不是就是要这样?主人开心时做一个玩物;主人生气时任打任骂;虽说是自己的身和心,却没有一处属于自己。裴然趴在地上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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