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媚高昂,陷入彻底的狂乱。再也无法思考、再也无所顾忌,二人激烈地互相索取,肉体不是最后的界限,连骨骼都要相交,渊将玊的后颈和肩背咬出了血,性器刺进深得可怕的位置,玊哭喊起来,已经快要麻木的触感被强劲射入的精液重新炙烫,空气中漫开湿润的咸味。玊抖索着瘫倒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朦胧泪眼中还有未尽的愿望在闪烁,渊这才奖励般给予他干燥的唇舌一个深吻。玊抱着他的脖子,像小孩同时得到了玩具和糖果,紧拥着哪个也不肯松开,直到发出梦呓。渊为他拉过薄毯盖上,两人相拥而眠,在潇潇的雨声中,夜就这样慢慢过去。
第二天时至正午,外面的鸟叫声像疯了一样,阳光隔着窗帘都灼热耀眼,好端端把人照成了泡在酒里的青梅,又酸又黏又胀。玊被晒得眼睛疼,不得不起爬来,随便捡了条裙子套上,走了两步觉得不太对劲,又爬回去找内裤。勉强扶着腰出了房门,挪到前厅,看见玲姐正在桌边吃盖浇饭,招呼他也过去。玊饿过了劲,吃不动饭食,去冰箱里拿了瓶酒,被玲姐劈手夺下。
“吃饭!”
“吃不下……”
“那喝汤。”
玊看了看白塑料碗里漂着几片菜叶、像水一样清澈的“汤”,只有几朵蛋花看起来还可以下嘴,于是捧起碗来边吹边喝,喝了好几口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啊,是热的。”
“被日傻了是吗?“玲姐一个大白眼翻到后脑勺上去,”亏我昨天替你加班加点,你小子就用这么大的一个懒觉来回报我。”
“谢谢玲姐,我会洗碗报答你的。”
“洗什么呀,这外卖碗。”
“嗯……可以用来种豆芽。”
“我讨厌豆芽。”
“那怎么办呢?”
玊认真思考起来,没几秒又神游到天外去了。玲姐看他的表情很微妙,当然他本人的表情也微妙得很。斜光照着眼睑下一层绒绒密密的阴影,像是在眯眼笑,但又似乎不那么友善,鄙夷与顺服在他眉眼间只有一线之隔,如此一来那道针绣一样蜿蜒的伤疤便格外撩人眼睛。无论白天黑夜,玊都总是一副半睡不醒的模样,做梦似的,但移目间又还有那么一点亮光,不困不醒,不满足也不落拓,以他卖肉的身份来说,通透得有些过分了。不过这里的人从来都是千奇百怪,从表情里不足以看出什么。
门外刮来的风带着太
阳照进积水里的闷臭,玊皱了皱眉,嘟囔着往里靠靠,脚踩着桌梁,把碗顶在膝盖上。玲姐瞥了他一眼,看他后面紧挨着吧台,应该不会摔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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