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好,我也不想太折腾他,摸着他小肚子问他:“难受吗?”
谢离可怜兮兮地抬起脸看我一眼,声音发着颤:“难受……”
我拍拍他屁股,给他把阴茎塞取了,放他去排出来。谢离如获大赦,过了几分钟回来,表情轻松了很多。
跳蛋还在他后面工作,他走路还有点不稳,跌跌撞撞地上了床。我刚巧接了个电话,他不敢弄出动静,老老实实地缩在被子里。
我摸摸他的额头,温温的。挂了电话,用嘴唇贴上去试了试,再测体温,三十六度七。
以防万一,再加上我想单独给他弄弄学习,我又给谢离请了一周假。他反正现在也没了大碍,被我逼着补之前落下的课业。
他本身就聪明,底子也好。这些落下的内容也不算什么。我翻看这些高中的课本,感觉还有点熟悉,实际已经是挺多年前做的。
当初进少年班,也就是十二的样子。离我学这些东西过了六七年,早忘光了。我看一会工作,看一会谢离。他看见我在看他,歪着脑袋把卷子推到我手里,有些胆怯的样子。
粗略看了一眼,全是对的。
我把他拽过来,亲上他的下巴。谢离的双唇微微张开,有点轻喘着,眼神迷离。我侵入他的口腔,搅弄他柔软的唇舌。
谢离的嘴唇很软,咬起来有种微微的弹性,恨不得让人一口给他吃了。我咬了一下,谢离细细呜咽着。
我喜欢听他的哼声,柔软而无力,任人支配。
“这是好好学习的奖励。” 我说。
谢离唔了一声,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他的眼睛越发大,迷离湿润,像某种小动物。
我让他自己定了复习计划,拿来给我看。他不敢在我面前马虎,做得很周全,能拿去当范本。我看着那份字迹清隽的计划,很有些错乱感。
倒真的变成监督他学习了。
谢离的病很快好全了。正常每天上下学,晚自习后才过来找我。我最近基本顾不上他,每天几乎都要干到凌晨乃至通宵。断断续续两三个月,股票终于要准备发行。负担依然重,却多少让人松一口气。我从公司回来,他居然站在门口等着我,手里端着一杯水。
我进了门,他吊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杯水。我问:“怎么了?”
谢离讨好地把水送到我面前,“容容,你累了,要不要喝点水?”
还补充道:“加了蜂蜜的。”
我笑了一下,接过来喝了,果然是一点点甜,却不腻。他做事确实从来这样,恰到好处的熨贴。
若非如此,我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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