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但没有一个能安安稳稳呆满一个月的,这些人非死即残。
刑御史不是没想过重振妻纲,可是她一个文弱书生实在打不过从小舞枪弄棒的刑白氏,加上后来白家在燕文夺权的过程中做出了不小的贡献,燕文给白家三服之内的成年男女分别封了爵位,连那些已经出嫁的男子也享有此待遇。
刑白氏的爵位一下子比刑御史高了好几个度,刑御史重振妻纲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以致于十年婚姻刑御史后院只有刑白氏一个人,刑白氏这只公老虎善妒的名声大噪。
“呸,什么是我?你的意思是我会做这种下贱事?”任刑白氏再彪悍,听刑御史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梦见与他共赴云雨也不由地红了一张老脸,为了掩饰尴尬他状似凶狠质问,揪刑御史的手松了些手劲儿。
刑御史见刑白氏开始相信自己,连忙摇头,顺便摸黑林隐来给自己洗白。
“这次暂且信你一次。”刑御史是什么样的人刑白氏心如明镜。可是刚才那样闹已经让自家妻主丢了不少脸了,现在她这么说刑白氏就顺着自家妻主说的给她一个台阶下,等回去再好好收拾这个一把年纪还想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臭女人。
自家妻主他想怎么收拾是一回事,可是面前这个贱奴敢爬他妻主的床就是另一回事了。刑白氏不在乎一个低贱的奴隶是自愿还是被迫依从他妻主的,他只在乎现在这口恶气怎么出。
这个世道本就对男子不平等,在这种事上亦是如此,作为男奴隶的林隐碰上了只能自认倒霉。
刑白氏一步一步来到林隐面前,挑起林隐的下巴,入眼的是林隐那张绝美的容颜,两眼琉璃双颊晕红。
“果然是只狐媚子,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敢爬妻主的床,我呸!”刑白氏用了十足的力气将林隐扇倒在地,起身不忘啐他一口。
林隐被刑白氏扯着头发拉出房间后一直垂头跪在地上听刑御史抹黑他,不着寸褛的身子在寒风和众人鄙夷的视线里瑟瑟发抖。
那日自勾栏院带一身伤回来,未得片刻休息便被送到这里以便随时服侍刑御史。
一开始他还庆幸自己卖身契还签在贤王那儿,刑御史再怎么色胆包天也不至于和贤王抢人。有了这层考量,他再一次见到刑御史时大着胆子反抗了。然而天不遂他愿,他惹毛了刑御史,先被吊在刑房受了一晚上的虐打又被灌下可怕的药物不得疏解。最后被药物侵蚀意志的男子抛下尊严像个下贱的妓子对刑御史摇尾乞怜
恳求解脱。
直到这时可怜的男子才知道晋王已经提前把他从勾栏院提出来。
刑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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