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
“主子有哪些忌讳?”
“忌……讳?”她有什么忌讳?林隐一愣,又是一道不知道答案的题,他了然垂头,“对不起,下奴不知……啊!”长针从腰侧没入,剧痛带起的战栗令周围的铁锁链再次哗啦作响。不知道江秋白动了什么手脚,让他对痛的告知比以往更敏感。林隐的意识已经模糊,却怎么也晕不了,只能在清醒与半清醒之间来回感受疼痛带给他的折磨。
“这是你的第二十四个不知道了。”江秋白坐在上座,“我还以为林公子多了不起,原来不过如此。”
江秋白专门挑些刁钻的问题甚至是家规上没写的的问题问,就是为了让林隐因回答不上来受罚。几轮下来他估计对贤王府刑堂那种温水煮青蛙式的折磨的可怕永生难忘了。
江秋白扫了眼针包里剩下的一半的针,冷笑着继续抽查。她的目标是让剩余的半包针全扎林隐身上。
林隐已经没心思替自己感到委屈了。他心里十分清楚,今晚的抽查,注定是一场以折磨他为目的游戏。他绝对有理由相信江秋白在借机报复他。最为要命的是,当初燕萧为了控制折磨他而喂给他的蚀心挫骨也发作了。现如今他全身气血逆行,五脏六腑四筋百脉似乎被同时斩断,浑身大大小小的骨头像被人拿着锤子一下一下地敲击,身体时而如坠冰窟时而如烈火焚烧。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林隐只觉得身上每一处都疼得抓心挠肝。模糊的视线下勉强能看到江秋白开开合合的嘴,却早已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未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人将他身上的铁锁链和针撤掉,架起他将他带到外面,几桶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灌而下,总算将他涣散如沙的意识拉回了些,接着又被架到主院花圃间的砾石小道上跪候王爷回府。
燕景在宫里受了一肚子气,本以为回来应有个温暖的房间和床安慰安慰她,结果本应好好呆在房间等她回来的人竟然不见踪影,被榻里的暖炉也冷了。
果然男子宠不得,给他几天和颜悦色他竟想开染房,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燕景正想唤人把林隐找来,堪堪想起她昨天吩咐了以后只要她回到主院,闲杂人等没有特殊情况皆退居主院外。
燕景咒了声该死压着一股火气唤来监视林隐的老五询问林隐的行踪。
初春的夜晚跟冬天的没什么区别,依旧冷得令人怀疑人生。燕景从宫中出来时,路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夜风吹拂
不仅没能给人清爽的感觉,反倒像被无形的专门吸食人体热量的河蛭咬住,钝痛后身体里仅有的用来御寒的热量被吸食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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