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祥文终于一直微笑的面色淡了些许,和之前恭敬的轻跃的让人有好感的语气不同:当然如您所说,法治社会谋害他人是不允许的,这样的人必须得到牢狱之灾。
肖善身体略微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询问不能询问之事:何管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廖云洲的父母都没来过医院一次?
何祥文的笑容逐渐消失:先生和夫人比较忙碌,小少爷的病情不重,不用先生和夫人操心。
这句话的意思是,没有告诉他父母,还是说廖云洲的父母选择不来这里?
肖善半眯起眼睛:何管家,我能不能问问你前天两点到三点这段时间,在什么地方吗?
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很久之后才听到何祥文缓缓说道:肖先生,我不明白您这么问的意思。
只是问问罢了。肖善知道自己问的明显过了,但是和能掌握廖家情况的廖修齐不同,他能够接触到廖家的事情实在是太有限了,他只能尽可能的寻找更多的线索。
在廖云洲落水那天他看的太过匆忙,所记得的只有穿着黑色衣服的背影,而明显这位何管家一直穿着黑色的西装,很是可疑。
何祥文沉默着,此时目光却被身旁所吸引,下意识的神情一肃。
肖善也跟着看了过去,看到的是正站在路口处,穿着简单朴素的病号服,一只手举着输液架的廖云洲。
少年就只是在那里安静的站着,没有表情,毫无存在感的如同一件摆饰一般。
小少爷。何祥文刚刚要站起身来过去,却有人比他先一步。
肖善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廖云洲的身边,伸手要拉过廖云洲手中举着的输液架,然而动作却被阻止了。
廖云洲稍微收紧了手指,用微小的力道,无声的拒绝了肖善的帮助。
肖善的动作一顿,心下微沉,心思转动,立刻就明白了廖云洲此时可能的排斥。
是他逾越了,做的太过,没考虑到这个孩子的自我意识。
毕竟说到底其实他们并不怎么熟悉。
不应该这么急躁。
小少爷,您怎么这时候出来了,请快回到病房吧,您何祥文见到肖善被廖云洲排斥了,立刻就想要上前来搀扶。
抱歉。肖善想要收回手,脚下后撤企图远离廖云洲两步。
然而廖云洲却突然松了手,那吊针的杆子就这样落了下去。
肖善立刻上前,伸出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差点摔下去的输液架立刻举高,这才松了口气。
廖云洲,这很危险,不要
肖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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