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身上不仅有了雌穴,还有了子宫,女人有的东西你都有,用你的新器官来讨好我。女人是怎么叫床的?啊,哥哥没有和前女友上过床呢。还没用过你可怜的小鸡巴就被我操成这样了。那A片哥哥总看过吧,模仿里面的女优说点荤话吧,我的好哥哥。”
陈白被陈修竹拿捏住乳头,发出抽泣声:“呃、呃啊……把、唔、精液……哼啊!射给我、到我的花穴里……呃啊啊啊啊!”
陈修竹的银针快准狠地穿过了陈白的一个乳头,他动作轻柔地抹掉了渗出来的血迹,语气也温柔得不像话:“那是你的逼,哥哥,你的骚逼。”
“疼……嗬、不要……”陈修竹给哥哥涂了防止感染的药物,让陈白本就敏感的乳头又疼又麻,在空气中战栗不已。陈白拼命往后缩,好像那样他就能躲开陈修竹的手。
“乖一点,哥哥。说点荤话,或者你另外一个乳头我用最细的针一点一点钻开。”
陈白的父母还在继续吃饭,仿佛这一切都是空气,不过陈白已经完全受不了了,虽然他知道以陈修竹的占有欲,他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但他还是哭喊起来:“让爸妈离开……求你了,他们走我就说……”他的声音因为还含着衣服在嘴里的缘故,并不甚清晰,但陈修竹还是听清楚了。
“哥哥,是我听错了吗?你现在是在和我谈条件?”陈修竹摸着哥哥皮肤细腻柔软的脸,一步步下移,最终按在了陈白的脖子下,感受着哥哥的脉搏跳动。
陈白不吭声,他在赌,即使他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威胁陈修竹的东西,他还是在赌陈修竹不会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如果陈修竹能退一步,那他之后还有可能退让更多。而如果陈修竹没有答应他的请求,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更坏了。
陈修竹感受着薄薄的皮肤下哥哥越来越快的血脉跳动和微不可见的发抖:“如果我现在这个时候让爸爸妈妈醒过来,让他们看看他们一直引以为骄傲的儿子竟然是这副模样,他们会怎么样呢?”
陈白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修竹…哥哥在你心里……呼、一点位置都没有吗?”他仰起头望着陈修竹:“你也是爸爸妈妈的儿子。”
“哥哥在和我打感情牌呢。”陈修竹的手离开了陈白的脖子。
陈白整个人都在无助地
发抖,他反复地想陈修竹刚刚说的话,他叫自己给他生孩子,一辈子被关在房间里,禁锢在床上,不断地给他生孩子,做精盆,做肉便器,做性奴。
一片死寂,对陈白来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他听到陈修竹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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