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吧,少爷,我真的错了!”
“滚!”,蒋良骏一巴掌把他扇到一边趴着,站起来,指着他怒声道。
“老子给你说清楚了,你他妈以后再别在老子面前哭哭啼啼的!还要老子猜你心思不成?老子操你那是给你脸!你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一个卖终身的贱东西!要不是那晚喝了药,老子会操你!什么贱货!”
蒋良骏说着愈发生气,一脚把人踹下沙发,“别脏了老子的沙发,今天就给老子睡地上!”,说完,光着身子,满脸怒气的离开了。
留陈同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在地上,满眼是泪的看着人离开的方向。
“嘭”,一声重重的门响,他光着身子,慢慢缩成一团,僵在地上,心里绝望的只想赶紧去死。
半晌,那双斑点尾巴忽然剧烈抖动起来。安静的房内,一阵压抑不住的哭声。
第二天一大早蒋良骏就搂着花老板去了花楼。
他没有叫陈同,即便陈同已经好了,可以当任了,他也没有。
正如小张所想,对蒋良骏忠心的下人太多。一个陈同实在算不得什么。
于是陈同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天,浑身冻青后,又继续在上面躺到了第二天晚上,浑身也就紫了。
他的心被一刀一刀的割,冷不冷也就没意义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冻死在这漆黑的地板上,再不用忍受这菩萨爷的怪罪时。
忽然,门外传来的响动,惊醒了他的死亡。
他一下爬起来,哆哆嗦嗦捡过衣服,边抖着手穿上,边迈着软面条的一双腿往外走。
打开门,一阵慌乱的人声更加清晰了。
“少爷,少爷还没出来!”
“快去找老爷!”
陈同连忙跛着脚走过去拉着人:“麻烦你告诉我,少爷怎么了么?”
那人是外院的,被人拉住当即满脸不耐烦的转过头,一见是大好人陈警卫员,连忙客气惊讶道。
“陈警卫员,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守卫少爷吗?少爷啊,和花老板一大早的去花楼,结果花楼突然起火了,来报的人说,少爷还没出来呐!”
陈同听见人问,脸上有些黯然,再听到一大早,双肩不由塌下去,而当听到那起火二字时,他浑身一抖。
“哎,陈警卫员!”,那人有些疑惑,人怎么突然就跑了。
一路直往西街奔去,陈同眼里泪流得汹涌:“少爷,少爷,呜呜,少爷千万”,他在黑夜里跑得太急,一下栽倒在地,满手满脸的擦伤。
他立马又爬起来,继续迈腿往前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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