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泛滥的肉穴里,不熟练地抽插着,丝毫没有缓解欲望。
在山上时每到这种时候,泽布就会立马将棍子捅进去,根本没有求而不得的情况。
这时候,宋也又想起了泽布的好,他已经忘了如今这一切都是因为谁造成的。如果不是泽布一次又一次地给他灌精液,加重了他对性爱的瘾症,也不会半路发情。
手指在里面徒劳地抽插,根本无法满足滔天的欲望。一根,两根,三根,直至四根手指插进去,宋也才感觉活了过来,床铺上满是汗水淫水混合在一起,手指在里面扣弄,指甲刮得嫩肉发疼,爽还是爽的,就是不那么尽兴。
另一只手握住前端的许久没有碰过的肉棒,生疏地给自己撸动。这根肉棒,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就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每每还没碰到就已经被肏射了,再就更是一下碰不得。
这一下没有了泽布的伺候,宋也无论怎么撸动都没有要射的意思,后面的肉穴也在发痒,手指根本插不到深处,只能在浅浅的表层活动,里面更加痒的发麻。
“难受……”宋也痛苦地蜷缩在床上,机械地用手指抽插后穴。
他没有听到门响动的声音,吱呀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