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的动作滑过脸颊,陷进了衣襟。
周靳就坐在床边,心知她定是做了噩梦,揽着她瘦弱的肩抱进了怀里,手掌抚过她的脊背,他一遍一遍地重复,“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就像回到了之前绑架案后她在病房调养的日子,对任何异样的声响都草木皆兵,每天从噩梦中醒来都是常态,他不敢开口问,害怕刺激到她。她也从不开口说梦里有什么,只是沉默地抱着他,有时指尖过度用力甚至陷入肉里,在他背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