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远到了令人心惊的地步,他自然不相信一个打小跟政治不沾边的孩子能有这般思虑。再有一种可能李泓也猜到了,但是他不敢去细想,因为那涉及到的过于不可言说,实属禁忌,深受儒家忠君思想的他本能地排斥这种想法………
但不管怎样,自己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都是拜这个小畜生所赐,李泓越想越气,随即踢了一下李牧的脑袋,没好气道:“蠢货,你以为这次仅会罚你跪板子干活吗?请辱罚的规矩都忘了吗!”
既然父亲这么说,李牧知道这个时候他连李这个姓都是不配有的,只能以最卑贱的方式自辱,连忙磕头道:“贱狗错了,贱狗知道错了,请主人狠狠羞辱责罚贱狗。”
李泓冷眼看着不断磕头的少年,突然说了一句:“脸挪过来。”
李牧此时是额头贴地的跪姿,他知道父亲说这话的意思,父亲是想踩自己的脸,但自己离父亲的脚还有点距离且是埋着头的,若想父亲踩着方便,自然要向前挪动且把头侧过来的,于是李牧赶紧照做了。
李泓几乎是碾着用力地踩在了少年白嫩的脸颊上,抬起脚就是一个乌黑的鞋印子,连鞋底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少年紧接着乖乖地侧过另半边脸,李泓于是又如法炮制了一个。
李泓碾踩完便一脚踹在了李牧肩头,“好了,再重新请罚。”
李牧重新跪好身子,二话没说地将裤子褪到脚踝处,转过身将光裸的屁股撅高,摆好请罚的姿势后说道:“贱狗的屁股很贱,请主人狠狠责罚。”
李泓这才点了点头,向一旁已经用完早饭的李三说道:“将这贱狗领到院子外头去,赏他的贱屁股五十檀木板,再跪撅晾臀一个时辰。”
李牧想到父亲可能懒得亲自动手会让李三来教训自己,但没想到父亲居然要发落自己去院子外头打光屁股并且晾刑,立时心头一凉,院子外面可就是县衙办公的场所了,现在这个时辰又恰好是差役应卯的时候,而且那群本质就是混混的差役最爱看这种热闹,到时定要被这些外人围观嘲笑。
“不要!……父…亲……”李牧想到心里就害怕,抬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只是后面两个字几乎是低不可闻的。
“你说什么?”李泓前倾身子眯了眯眼睛道。
李牧瞬间低下了头,重新撅好了屁股,低声道:“是,贱狗领罚。”
“呵,晚了。”李泓低笑一声,随即吩咐李三将惩罚翻倍执行,这也就意味着李牧要挨一百下木板和两个时辰的跪撅晾臀
。
李三回房取了那檀木大板,站在门口冲着李牧骂道:“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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