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行不通。他几乎是刚进简斯言的房间,一闻到他残留在空气里的味道,就克制不住地硬了。齐牧星在厕所里打了半天没打出来,最后跑到简斯言的床上,闻着上面的气味,咬牙切齿地射在简斯言的衣服上。
更要命的是,那天晚上他梦里全是简斯言红着眼尾,雾眼迷离在床上哭叫的样子。醒来后他的睡裤撑起一顶小帐篷,“操!”齐牧星气得把枕头扔地上,他又硬了。
齐牧星一天比一天不舒爽,一不开心,连带着看树上成双成对的鸟儿都不顺眼了,每次都要拿石头把成对的鸟儿吓得各自飞才解气。
赵砚说拿石头砸鸟是三岁小孩才干的事,骂他幼稚。某人也说过他幼稚,还说他是因为什么信息素还是什么狗屁多巴胺才喜欢他。个屁嘞,如果真是因为信息素,那为什么时隔半月,自己一想到他就心口发热发烫,难以自已?
齐牧星将剩下的饮料一饮而尽,捏扁瓶子拎起书包,把汗湿的头发一通乱抓,“我走了。”
留下赵砚和许明明面面相觑,两人都不知道齐牧星这小霸王最近是怎么了。
到家时已是华灯初上夜幕四合,屋子里乌黝黝的,勉可视物。齐牧星没开灯,摸黑随便抓件浴袍就进浴室洗澡。他站在淋浴头下,任由水流从头顶哗哗而下,冲去一身汗味与满心焦躁。
水温微凉,而他浑身滚烫,身体是热的,心也是烫的。
那人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啊,都出差那么久了!齐牧星不肯承认自己心里对某人的想念,只恨恨地想,再不回来他就不给他那盆宝贝吊兰浇水,让它枯死让他心疼死得了!
可又觉着让某人心疼不好。
算了,齐牧星想,再不回来他就两天才浇一次水。
“滴铃”,外头隐隐约约传来密码解锁的声音,接着是不真切的脚步声。
他回来了?!
齐牧星赶忙关了水龙头,把袍子往身上一套,匆匆出了浴室,书房的灯果然亮着。
他急急往书房走去,脚步却在离门口还有两三步时止住。
柔和的灯光下,那人正伏案工作,坐姿端正背脊挺拔,曲线优美的天鹅颈雅致修长。齐牧星看他仪态端庄地拿起保温杯喝水,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只觉口干舌燥。他凉凉地想,这还没老呢,怎么就开始养生了!
齐牧星踱步进了书房,走到办公桌旁站定,“叔叔回来了?”
伏
案工作的人眼皮抬也不抬,手上动作没停,“嗯。”
齐牧星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呼吸滚热,“什么时候回的?怎么回来了也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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