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
她皱紧了眉头,疼得说不出话来。即使不是第一次,沈清浅也受不了冷非墨如此粗暴的对待。
只可惜,她的哀求、她的泪水,对他来说早已都无效了。
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沈清浅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上富丽堂皇的吊灯,由最初的疼痛到最后的麻木。
终于,这场折磨在男人的一声低吼下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