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
“想……”
邬单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松了裤子,皮带金属卡扣的碰撞声叮当悦耳,“想要什么?”
“想要你……要你进来。”
有意逼他说出更羞耻的话,“想要我的什么进到哪里,宝宝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
“要你的阴茎插我下面。”
邬单勾出个有些不大正经的笑来,“时医生,你当我们在上生理解剖课吗?”他刻意压低了嗓,“要不要我的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啊,啊?”
“要……”
邬单重新坐直了身体,对着屏幕那头的人发号施令,“要什么,说出来。”
时昀予咬了下唇,粗鄙的字眼远比生理名词更难出口,“要你的鸡巴……插进来,操我的、操我的骚逼。”
“是不是骚货?嗯?欠不欠操?”
“是你的骚货……唔……哥……”言语刺激之下时昀予十分难受地撸动自己的性器,颇不得法地在手心挺动。
“小骚货的骚逼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邬单一边将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抚慰充血肿胀的性器,一边吩咐屏幕另一头被情欲支配的那个人:“手指插进去。”看到时昀予有些急切的两根手指一起往里挤,他不由失笑,“你慢一点,一根一根来,别伤到自己。”
“手指先在穴口揉一下,对,揉软一点。现在插一根手指进去。”
时昀予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这是他第一次自己玩弄自己的后穴,湿软的肠肉蠕动着推据入侵的异物,给手指一种被紧紧吸咬的错觉。
“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有润滑剂,拿出来。”
“你什么时候放的?”
“上次在你床上操你的时候。”
时昀予:“……”我就多余问。
半凝固的透明润滑剂在体温下融化成水液状,掌心与穴口都是一片湿滑,看起来就像是分泌出的肠液一般。
“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