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得趣的时候,流夏才不愿管那琐事,“师父又不是没长手。”
他却不依,缠吻上来,“就要你帮我脱。”
“那便别脱了,一会儿还得穿。”
秋凝尘气结,“一会儿那么多弟子,师父却泄了一身,你好狠的心。”
“师父竟然知道?那么多弟子仰视着师父,视你为高山明灯,现下你却拉着徒儿做这等事,也不知羞。”流夏语带讥讽,但足尖忽地重重一压,激出他变调的吟叫。
“小声些,之妙还睡着。”
秋凝尘再不言语,只把她的脚压在下身,上下磨蹭,呻吟尽数压在喉头,活似被她欺负得狠了。
凑近些去看他,却见他轻咬下唇,眼氲水光,很是委屈的模样。
“不就逗了你两句,怎么又要哭?”她无奈道。
“只让你帮我脱个衣服,你就推三阻四,日后遇上别的好的,还不是想都不想就把我踹了。”
虽说和他表明了心迹,但流夏先前树立的形象没一个靠谱的,是以秋凝尘总是担忧,生怕她下一刻就反悔了,昨天又接到了那个罗刹的信,往日愁绪纷至沓来,“这点小事都不肯,我还能指着你守心?”
“谁说不肯了,师父这段日子总多心。”她妥协地除去他的外衣,欲扔到地上。
但被他按下,他急道:“别,一会儿还得穿。”
“一会儿我帮你穿。”流亲掉他眼圈的水汽道。
时间仓促,流夏只把他中衣的下摆撩开,露出早已硬得发疼的物什。
足尖轻点几下,便见那物似微风吹拂过的莲蓬,支着头摇晃,脚趾徐徐下滑,移到他囊带处,拨弄似的掂量几下。
“嗯……重点……”
耳听得秋凝尘不满的哼鸣,她唇噙浅笑,张开脚趾,夹着他的龟头,用力一挤,未修剪过的指甲嵌在敏感处,他霎时便红了眼眶。
“嘶……轻些呀……小坏蛋……”他躬着身子埋怨。
随后流夏将整个脚底覆在他阴茎上,略用力踩压,“知道了,师父真是娇气。”
足底有微硬的茧,对着他的灼热欲望又磨又压,那感觉妙极,“嗯……舒服……再重点……”语罢他按着流夏的脚用力挤压自己。
“再重点踩坏了怎么办?”流夏问。
耸着下身在她脚底徐徐律动,他道:“坏不了……嗯……喜欢重一点……
”
平日里重一点捏他,他总叫着要坏了,现下倒是又喜欢上了,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应他要求,流夏使了力气踩他,却见他比往日更兴奋,眉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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