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情蛊在身体里待得久了,对你有了妨害?”
“不是。”虽然话已出口,但迟来的羞臊席卷全身,他埋头在流夏肩上,“还不是你不管我,只顾着睡觉。”
知秋凝尘又是要矫情一番,她翻坐起身来和他理论,“师父好好算算,我连三个时辰都没睡到,再者说昨晚上你要了几回了,还不够啊。”
不等他反驳,她提高声音又说:“就算师父是修为深厚,也不能这么荒唐,迟早被掏空身体。”
秋凝尘急急去捂她的嘴,“知道了,你小声些。”
“现在才知道丢脸,早干什么去了?”流夏拍掉他的手说。
说罢起身要去收拾自己,一会儿还得见之妙和阿颜呢。
却见秋凝尘别扭地牵住她的手,侧头不看她,“那儿还没下去呢,你……”
“那就硬着吧。”
“我里面还有你放进去的东西,你也不管了?”他急切地问。
今早她分外无情,誓要让他吃些苦头,“含着吧,省得你觉着痒。”
一会儿还要去妖界,让他塞着那么个东西去,实在不成体统,但她又不帮忙,只能自己动手。
然他又不想自行解决,那样捏不住她的短,怎么让她服软?于是强忍不适清理自己,套上衣衫,面上瞧着倒是个正经人,但谁知道里头是个什么光景呢?
阿颜醒来后,平静了许多,打算接受流夏的意见,未婚夫君已死,自己一介弱女子又被掳走,回家还要接受父母亲戚的埋怨和另眼相待,倒不如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活一回。
于是兵分两路,流夏送阿颜到卢城,秋凝尘去妖界。
自上元节表明心意之后,陈迹总腻在沈氏医馆里不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看到沈姑娘。今日人少,他壮着胆子凑到她面前,在颊边亲了一口。
却见沈照君愣在当场,净白的脸一寸寸地红透,陈迹忽然很是后悔,都怨自己太过着急,唐突了她。
“对不住……我……”他急忙道歉。
然沈照君却非觉得不适,而是羞愧,方才他的嘴唇好软,看着也红艳艳的,不知亲上去是个什么感觉。
想过之后,她又觉自己色心重,怎么会生出这般冲动来,但他们如今已互通过心意,只亲一下应是合情合理的。
脚下随着心意走去陈迹身边,把他的脸掰正,深呼吸几下,踮脚要贴上去。
被制住的那
人,心快要跳出胸腔,随即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冲昏他的头脑,沈姑娘竟然要主动亲他。
正此时,唇瓣将碰未碰之际,流夏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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