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扶她躺进榻里,再加上补充了糖分,不过几刻钟,她便缓和过来,生龙活虎地下床吃饭。
但秋凝尘眉眼郁郁,担心她得了什么怪病,一直催着她去找大夫。
流夏浑不在意地摆摆手道:“不是什么大事,日后常备些糖就好了。”
见她往后几日果然没有再犯,秋凝尘才放下心来,揶揄她说:“每日吃那么些东西,还要饿得头晕,也不知道吃到哪里去了?”
流夏瞥他一眼,不置可否,罢了,为何要和这种封建社会的九漏鱼计较呢?显得她气量小。
之妙的伞已经取回来了,她忽然想起自己那把华丽的伞,自从那天炎辰送给她后,秋凝尘就一直收着,必是看着好看,想据为己有。
“师父,我的伞呢?”她问。
秋凝尘添饭的手一顿,说:“你的伞不是就立在门口么?”
立在门口的是把梅花伞,自入了千决门就一直在用,“不是它,我要炎辰送我的那把。”
“等那把用坏了再给你。”他眼神躲闪着回道。
油纸伞素有一生只用一把的美誉,等到它坏了,说不准她都入土了,她皱着眉头不悦道:“那是我的,理应我收着。”
“你是我的,那把伞自然也是我的。”
“你强词夺理,说吧,是不是因为你中意它。”流夏逼问说。
中意他?中意鬼也不会中意那个罗刹,他强忍恶心,怒目而视,“你浑说些什么?”
“这有何丢人的,若是师父中意,那我也不是不能割爱。”
听她越说越离谱,秋凝尘从自己的锦袋里取出那把伞,扔给她道:“给你,撑着找他去吧。”
说罢连碗筷也不收了,虎着脸去明赫堂视察。
无非是不想瞧见她得知炎辰的心意时,脸上的表情,却硬要佯装生气,走着走着,脚步便慢了下来,他信流夏,但不信自己,总会从她面上的一点点细微变化,去揣测她的内心,虽知是自寻烦恼,但总忍不住。
流夏撑着伞在雨里转了一圈,雨滴汇集在一处,沿着伞檐滴落,更显琉璃珠晶莹剔透。
但手下有几处凹陷,不容忽视,也不知炎辰又设计了什么?
举起伞柄来细看,发觉上面刻着两排字,一排比另一排略小些。
月下之臣,悦夏之辰。
我心悦你。
惊蛰已过,渐有春雷阵阵,流夏呆立雨中,直觉那雷劈在她心里。
炎辰怎么会喜欢她呢?流夏自觉是个糟糕的人,三心二意,满嘴瞎话,在修炼上也不勤勉,如果不是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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