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还不活撕了他徒弟?”片刻之后弥风又反应过来,“他中了情蛊?”
“已经解了,徒弟也还好好活着,近日里去哪儿都要带着,俨然一副道侣的模样。”烛阴抿口茶水说。
玄音阁在修真界素来低调,陈煦时常便要闭关不出,但私下里竟然做这些他们魔都不屑干的事,着实反常,弥风拧着眉头思索,说道:“我觉着那陈煦大费周章地把养女送进去,必不只是给他下个情蛊这么简单,说不准有些别的盘算。”
“那我再去打探打探。”烛阴应承说。
又不过半月,还真让他打探到些事,弥风听他细细说过之后,一拍大腿,开怀大笑,“他也有今天,我们不若和陈煦联起手来,灭了他千决门。”
顺势把秋凝尘的脑袋摘下来,挂在他的地界,好出了他的恶气。
烛阴却不甚同意,修真界再如何四分五裂各怀鬼胎,也和他们魔界势不两立。再者说,千决门能立于各大派之首,并不仅靠秋凝尘,从长老到弟子,各个都是出类拔萃。反观玄音阁,长期无人问津,出息的弟子只一个陈迹,结盟也要认清形势才好。
“我觉得不妥,玄音阁势弱,怕是抵挡不过,到时又要我们出头,搭上些手下的性命,不是笔好买卖。”他分析道。
“那该如何办?”
“不若我们做个顺水人情,把这消息透露出去,到时和秋凝尘的愁怨一笔勾销,还能看他们狗咬狗。”
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却又飞了,弥风对此很是不满,“他败坏我的名声,我还要给他消息,我不去。”
“那我就自己去。”烛阴激将说。
“你去就你去!”
自那日二魔商议过不久,明赫堂内,便有弟子禀报,说是烛阴和弥风二位魔君前来拜访。
本想拂手说不见,把责任推给大师兄,但瞥见他黑沉的脸色,一松口,便把那二魔迎了进来。
将他们带至明赫堂内,秋凝尘端坐不动,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还是凌玄道君出来圆场,请他们入座,弥风见秋凝尘就来气,哼了一声坐在椅子里,烛阴则能屈能伸,浑不在意,“这番来,还要向秋掌门赔个罪,上回实在是我们的过错,还请秋掌门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秋凝尘端坐主位不发一言,垂下眼眸,面色肃然。
见此,
烛阴又道:“这番来,还有一事相告,事关秋掌门爱徒,流夏修士。”
闻此,他的神色终有变化,难道是得知她前两年去哪儿了?于是掀起眼皮来问:“流夏的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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