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们怎么这么惨啊!遭遇了战乱,逃荒到这里,我可怜的女儿啊!”
声嘶力竭,凄惨动人。
谢忱淮却没从这所谓的父亲脸上看到伤心,唯有不住的哀嚎蒙蔽了在场人的心。
“哎!你别摸我家姑娘啊!”人贩子止住了人群中伸出的手,要怒斥那贼眉鼠眼之人,那人怒目圆睁“怎么?我要买,还不许摸了。”
“那不是关庆吗?”
“那个鳏夫媳妇死了很多年了……”
“好像是他在床事上有那种癖好。”
“真可怜这个姑娘了!唉……”
谢忱淮听到了,正欲抬起的脚也落下了,他回头去看那个姑娘,衣服脏污,像是逃荒了很久,杂乱的头发遮住了脸庞,看不清面容。
谢忱淮生的很高,又站得近,他撇到了那姑娘的手腕,被粗麻绳绑着勒出了道道血印子,发间隐隐约约显现的脸上透着不寻常的殷红。
“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