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失禁才好。谁知他实在没想到,咏涟竟能风骚至此,居然挨着鞭子也不消停,还能冒出这许多污言秽语,珲徵竟是一句也没听过,底下顶起老高,幸亏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咏涟身上,珲徵这才没被逮住窘态。瞧着咏涟仿佛泻得舒爽忘形,珲徵只觉得自己的屁眼也开始麻痒起来——他怎的能泻那样粗的脏东西?瞧着便觉得穴疼,可偏偏咏涟却叫得那样撩人,屁眼唆着这样粗硬的东西果真那么爽么?珲徵平生的房事不过是同皇帝的那几次,皇帝心不在他这里,身子上也懒怠,并不十分地热情,每每射过一次之后便歇了,哪有同与咏涟那样玩过许多的花样。珲徵不由得想起皇帝的龙根塞进自己穴中的感觉,又仿佛皇帝的东西也不比咏涟此时屁眼里含着的那根东西瘦许多,想着想着,自己的屁眼就湿了,珲徵坐在廊下,尽管咏涟的呻吟声响彻长昆宫,各位妃嫔亦在交头接耳,自己的屁眼每缩放一下,珲徵仿佛都能听见它发出粘腻淫荡的声音,臊得他耳根子都红了,脸上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在胯间搭了个扇子挡着。偏偏身边又坐了一个安妃,张嘴闭嘴的“骚屁眼儿”,也使他肠穴瘙痒不能忍耐。及看到咏涟屁眼里吸着的那东西不仅粗,竟也那样长,仿佛能从他的屁眼直捅进肚子里,珲徵目瞪口呆之余竟也生出三分不知所以的羡慕——自己排泄时从来只是循着规矩,嫔妃出恭都要亲近的奴才给清理后穴,他从小就受排泄的训练,一天三次便溺,晨起大解,须得一根拉完,中间甚至不能收缩后穴夹断,取得是从一而终的意思。倘若他拉过一根后还没拉完亦或是粪便自己断了,也不准再拉,须得等到下一次大解一起泄出。十数年来都是这样的规矩,做了皇后更是天天有五谷房的人看着,每次泄出的长短粗硬都有人专门记着。珲徵每每躺在皇帝身边都意犹未尽,今日看了咏涟这样,便胡思乱想起若被那样粗硬的粪便堵了屁眼,岂不是同皇帝龙根如出一辙?咏涟那边拉完了一条,噼里啪啦地喷起了软便,珲徵只觉得自己下身越发硬起来,后头也快湿透了,心知自己应当表个态度出来,却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罚才好,只好随手抄起一只茶杯就掷了出去,谁知偏偏有一片碎瓷飞进咏涟屁眼里,咏涟抬手去抠,皇后心中又是一震——为何他竟自己上手去抠屁眼?这样的晻攒事情难道不都是由下人做的吗?但看咏涟的痛呼中又夹杂着无尽的媚态,心下又怀疑起来自己抠揉后穴的爽快。一时乱七八糟,珲徵也没心情再看下去,只好拂袖而去,却出了长坤宫老远去还能听到咏涟的媚叫,他觉得自己屁眼里冒出来的水已经浸透了里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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