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予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流淌。
看到他闭上眼睛,易同零勾唇一笑,猛地把一个杯口粗的玉势捅进去,血予骤然吃痛,喉内有花茎无法出声,只能全身阵阵抽搐,泪水涌流。
“我让你睁开眼看着,血予美人,听不懂吗?”易同零柔声问。
血予看向镜中的易同零,涕泪涟涟,想摇头却动不了,唯有睁大美目,轻轻启唇,口中开出的玫瑰花瓣跟着微微颤抖。
易同零笑笑,安抚地拍了拍他白玉般的臀瓣:“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血予泪水流得更厉害了。每次易同零说让他“舒服”,就是给他涂药灌药,彼时他会屈服于自己的欲望,虽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易同零被血予恐惧的神态取悦到了,虽然上过他无数次,还是控制不住分身涨硬,要不是在给哲天表演,他真想现在就刺穿血予,把他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同零反复默念清心诀,优雅地从手边架子上取下一个精巧的工具。
这个工具有四片银板,每个银板和竹简一样宽,也和竹简一样厚,银板由银网连接,可以把它撑成圆筒。
易同零拿着圆筒向哲天展示:“这个是属下设计的扩充器,它最大可以与成年人的脑袋一样,最小就是一个长方体。当然,它最杰出的功能不至于此,属下准备让它充当护花的围栏。”
哲天饶有兴致:“什么意思?”
易同零拿起一个几乎和血予美人头一样大的金球,金球里的花修剪绽开得非常有艺术感,里面插着虞美人、彼岸花、罂粟:“如果不加围栏,我们娇嫩的花会被夹坏。”
哲天拊掌:“同零考虑周全。”
血予看到盛大的花艺盆景,不禁抖得更加厉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之奈何?
没有人会来解救他,他也不值得被解救,他罪孽深重,理应下地狱,但是没有人愿意受罚受辱,所以,他现在唯求一死,还有希望死后可以魂飞魄散,来生再不要以任何方式、任何形态感知这个世界。
有什么不好呢?他能带给世界的只有伤害,而世界给他的也只有痛苦。
都说,如果没有见过光明,便可以忍耐黑暗,可是或多或少,谁没见过光明呢?
或许自己没有感受过温暖,却也曾窥见别人的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或许自己没感受过
柔情,却也误撞过别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他自然不配,但怎能不“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飞蛾丑陋、肮脏、让人唾弃,只被允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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