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让你把里面的葡萄都挤烂,一滴不要流出来。”
血予觳觫着,把臀抬高,塌下腰,努力收缩甬道,把甬道内的葡萄和烈酒酿成琥珀色的琼浆,却不敢让一滴流出来。
“葡萄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易同零不禁咏叹。
血予把脸埋在臂弯间,轻轻啜泣。
易同零蹲下身,拿出一个支架,它和“围栏”不同,只有四根棍子,没有网,因为血予现在后穴已经非常松了,只稍微一撑就可以开个大口。
冰凉的铁棍贴上肠肉,血予一阵瑟缩,感受到铁棍在后穴扩张。
易同零把血予后穴撑作四四方方的样子,可以看到里面湟漾的水光。
易同零把手伸进去掬了一捧,送到血予口边:“来尝尝你酿的葡萄酒。”
血予抬起头,面色惨白,泪痕纵横,看着让人心疼。
不过这里没有人会心疼他,他只能驯从地轻轻喝掉易同零手里的葡萄酒,里面还有两颗被碾碎的葡萄。
然后易同零让血予趴平,使后穴底端紧贴地面。
易同零道:“等有老鼠钻到你骚穴里,你就把支架扯出来,然后把他夹死。”
血予泪眼婆娑,无望地摇头。
易同零把血予被汗打湿的秀发撩到耳后,柔声道:“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