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很快又仆人进来听候吩咐,仆人低眉垂眼并不敢乱看。任敬吩咐道:“把两位少爷抬回去,请医生。”
“是。”仆人应了一声,动作很快地就把任时法和任时其安置妥当抬走了。
书房里只剩下任敬和任时非父子两人,任时非连忙收敛心神,膝行到父亲身侧。
“父亲。”任时非低低喊了一声,抬起双手想要接过父亲手上的鞭子。
“嗯。”任敬低头看了他一眼,将鞭子放到他手上。
“收拾干净。”说完,任敬便抬脚离开了书房。
“是。”任时非跪伏在地,一直到任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这才跪直了身体让仆人送了水过来。
任敬走时没有允许他穿衣服,而按照任家的规矩,去衣的时候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便只能跪着。
任时非怀着敬畏的心情,跪在水盆边,将蛇鳞鞭上的血迹清洗地干干净净,看着水盆里被鲜血染红的清水,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知道自己永远不想挨这条鞭子。
用干净的清水重新把鞭子清洗了一遍,任时非小心地用吸水纸把上面的水分吸干,这才把它挂回了墙上原先的位置。
等任敬问过医生任时法和任时其的情况,重新回到书房,就看到嫡子背对着他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用抹布细致地擦拭着地板上的血迹。
他挨了一顿皮带的屁股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显得更肿了。
任敬的心情放松了下来走到嫡子身后,伸手分开他肿的挤在一起的两瓣屁股,一根手指在手指在屁眼口按揉起来。
任时非浑身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
“父亲。”他低低叫道,努力放松屁眼想要接纳父亲的手指。
任敬另外一只手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继续做你的事。”
“是。”任时非感觉屁股上一疼,但还能忍受,他努力忽略父亲玩弄他屁眼的手指,专心致志地继续擦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