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中映出的是张极温柔极俊朗的脸,可耳边响起的话却是污秽不堪,“还是说你们两情相悦,并且他已经操过你了?”沈炎粗声辱骂道:“贱货。”
我疼得闷哼出声,眼镜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歪在一边,面前这人与我几近脸贴脸,朝我恶狠狠呲牙的模样活像头嘴中泛着热气的烈犬。
我颤巍巍地摘下眼镜以防弄坏,而后狠咬嘴唇使眼中泛上的水汽更多,“我没有。”
“沈炎,”我哑着嗓子唤他,“痛。”
我就这么用双湿润眼眸望着他,忍受他喷洒下来的炙热气息。几秒过后力度松弛下来,沈炎撤开手,直勾勾地盯着我道:“沈淼,你真是个会耍伎俩的贱种。”
我没有耍伎俩,我甚至没有刻意向他求饶。他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令人作呕,可又不得不去迎合,我只是顺从他的心理作出他想看的模样,更何况他根本不会因此放过我。
他将我带到这儿来,自然有比质问我更重要的事情做。我和他之间向来都是性比血缘重要,而现在,他显然需要这个。
于是在沈炎的盛怒之下,我卑微而毫无尊严地跪到他面前,拉下他的拉链,开始替他口交。
我发誓自己从未滥交过,毕竟我这副尊容根本不具备滥交的资格。但我对男人的阴茎太熟悉了,我知道怎样舔舐,怎样吞吐,怎样利用技巧使他们获得最大的欢愉。
青春期的少年极易被挑逗,沈炎也不例外。我握住他的阴茎将唇凑了上去,仅仅是用舌尖轻撩几下铃口,他就完全硬了起来。
沈炎很满意我的主动,似乎连怒气都消了大半。他将手插入我发间,垂头欣赏我的动作,我便在他的视线下凑近张嘴,将他整个含入。
沈炎的尺寸有些过分,即使之前做过那么多次,但想要顺利吞吐还是有些困难。我努力藏住牙齿,一前一后地模拟性交姿势帮他纾解欲望。
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喉咙也有种挤压痛感,口中唾液无法吞咽下去,沿着唇角滴落时染湿了胸前一小片布料。
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肮脏性事,于是卖力取悦着他,沈炎腰后抵着洗手台,因我的侍弄而自喉中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他大得惊人,并且还在持续变硬,我便将他吞得更深更满,用尽一切技巧为他服务。
待到口腔止不住的发酸时沈炎终于到达了临界点,他微微昂头,按着我的一只手也猛地用力,直往我喉
中深处挤。
我以为他即将释放,因此即使被阴茎撞得不住发呕也还是做好了含入腥液的准备。可他却没有,只是单手将我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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