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时间没有进水,变得干裂,唇纹勾勒着他的伤心和懊悔,脸颊也微微红,呼吸时气息是有声音的,不大,微微一点。
很悦耳。
"叔叔。"
身后有人来。
刑仲秋回头,见是刑恬,点了点头,面容恢复了冷漠。
"怎么弄成这样。"
他问道。
刑恬低下头,心虚道:"不、不知道。"
"……"刑仲秋盯着刑恬多看了几眼,没说话,自然也不信他的敷衍。
刑焱听到声音后醒来,转身看见刑仲秋,一阵深刻的惭愧在心里迅速积蓄爆发。
"叔叔,对不起,时韫哥他是我弄伤的。"
他站直了身体,等待叔叔对他的厉言责罚。
刑仲秋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按住侄子刑焱的肩膀,手指逐渐施加用力,捏得刑焱微微皱眉。
刑恬在后面看着只觉得气氛不太对,他向前一步,隔在了叔叔和哥哥中间。
"叔叔,婶婶他现在还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情况很危险,我们现在还是想办法联系这方面领域的专家,保住婶婶的命重要。"
刑恬的话,让刑仲秋只能暂时罢手。单手背负,目光转向了从前几乎正眼没瞧过的小侄子刑恬,男人忽然古怪一笑:"你说的对,这方面我会去联系。"
说罢,又转过头对刑焱说道:"时韫一时醒不过来,你们守在这里也没用,医院这里我会守着,你们回吧。"
他才是文时韫的合法丈夫,从身份上,刑焱就已经没有任何说话的余地。
"还有……刑焱,时韫毕竟已经和我结了婚,你以后最好叫他婶婶,我不想家里人之间有任何误会。知道了吗。"
刑焱面色一白,低着头,隐忍地点了点头,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文时韫,而后退出了房间。
刑恬跟着也要退出,被刑仲秋叫住。
"叔叔……你叫我,有什么事吗。"他从小就怕这个寡言少语的叔叔,父亲意外去世后,刑家就是他们这个叔叔一手撑起来的。在某种程度上,刑仲秋在他心里已经是"父亲"的角色。
刑仲秋瞥了他一眼,声音冷淡道:"我讨厌别人跟我耍小聪明,刑恬,在我面前你要老实点,懂了吗。"
"……是。"刑恬被吓得脸色惨白,背脊甚至都在
瑟瑟发抖。
出了医院,刑焱并没有直接回刑家,而是去了朋友家。刑恬记得哥哥有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出身在有名的医学世家,哥哥应该是求人去了。
"叔叔的眼神可真可怕……"刑恬叫了车准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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