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皮似的,小小一只,无声沉默。
这是一种任人掠夺的姿态。
宋沅迟迟没有动作,李净之就扭头看他,看到昏暗的光线下,他皱着眉,冷着脸。
他最近时常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好像很不高兴,可是,自己只是跪在这里,动都没动啊,他为什么又要不高兴?
李净之跪着往后退了两步,膝盖已经压在床沿上了,将屁股翘得更高,腰压得更低。
一股莫名的火气直往脑门冲,宋沅打开瓷罐,挖出一坨白色脂膏往他后穴抹去,毫不温柔地挤进去一根手指。
李净之痛得攥紧了被褥,脸都皱在一起了,硬是没出一声。任凭宋沅如何弄他,他就是死死咬着嘴唇不出声。
摆出一副顺从的样子,却又在这时候较劲,宋沅是很气的,草草扩张,就把自己烙铁般硬烫的性器插进去,再发了疯似的掐着他的腰顶撞。
不堪重负的木床终于吱呀叫唤起来,伴随着重力撞在墙上。
每撞一下,李净之的额头就跟着跳一下,这上下左右都住着人,不可能听不到的。
他终于松口,崩溃道:“轻点,会被听到。”
宋沅就撞得更狠。
李净之知道,他又生气了。
他承受着宋沅地挞伐,又一边非常不解,为什么老是要生我气呢,因为我做得不像阿布吗?
本以为麻木的心,这会儿又酸痛起来。
他兀自伤心,没有一点快感,前头的性器垂头丧气的,一点要硬的迹象都没有,只觉得痛。
宋沅好像也察觉到了,伸手在他跨下捞了一把,软绵绵的,不管怎么揉搓,就是硬不起来。
他更烦躁了,从李净之身体里抽出来,让他仰躺着,张嘴含住了那绵软的性器,在嘴里吸吮,一番侍弄下,有了点反应,但也就一点点,没有更多了。
宋沅跪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他怎么了,或者说,他根本不愿意?
这种想法让宋沅几乎失控,整个人紧绷起来,似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李净之被看得背脊发凉,默默用双手抱住自己,往被子里缩。
这副样子让宋沅怒气高涨,但他不想吓到李净之,最后套上衣服摔门而去。
那晚之后,李净之就病了,持续不断地低烧,整个人更加昏沉,吃
饭都费劲,难受也忍着不说,没日没夜地睡觉。
宋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沿途找了大夫,都说是着了凉,吃点药,多休息就好了,现在春夏交替,气温不定,这种情况很常见。
可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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