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询问:此话怎讲?
还此话怎讲?白琅气到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实在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手,指着一旁看热闹的元鹊。
原本躺着撸蛇的元鹊见此,惊讶地伸出右手,食指指向自己,一脸兴味:我?
阴衾也看过去,无神的眼里全是疑惑:他?
就是他。
情绪缓过来一些的白琅开口道:这人表现得这么明显,你不会不知道他修得是什么道吧?
阴衾诚实点头:不知。
白琅只觉得一口气哽在自己心口,只有给阴衾两刀,她才不会那么暴躁。
深呼吸,不暴躁
在白琅有意识地控制之下,她才勉强说得上心平气和地对阴衾解释:他传承的是医仙之道。
所以呢?
阴衾瞪着一双死鱼眼,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你想说什么?
看他这模样,白琅确信了,眼前这人修守道的时候,把自己脑子也给封起来了。
她无语凝噎,最后可以说得上是一字一句地憋出来的:他可以救你母亲。
这句话落下之后,白琅看见阴衾的死鱼眼里渐渐地有了亮光,好像笼罩在他头顶之上的阴云,都烟消云散。
一下子就充满生机。
下一秒,白琅听见了阴衾激动的声音,对哦。
绝!
白琅没忍住对阴衾比了个大拇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一旁看热闹的元鹊,笑眯眯开口:如果我说,我传承的不是医仙之道呢?
嗯?!白琅一口气还没咽下去,又被元鹊给提溜起来。她见了鬼一般,看向元鹊:医毒一家亲,会用毒,估计医术也不赖吧?
那可不好说。
元鹊仰躺在青草地之上,看着空中皓月,语重心长道:你传承的仙人之道,如果这么轻易就被人猜出来,那就离死不远了。
说到这里,元鹊声音逐渐愉悦:必要的伪装,才能让你活下去。
白琅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怎么听不懂呢?
见她一脸疑惑,元鹊也没卖关子,直接开口:你才来三空学院?
对。这种时候,白琅还不忘捂住自己的马甲:我是十班的。
哟?
一听这话,元鹊似笑非笑地看了白琅一眼,我俩还是同窗。
你也是十班?!
白琅更加疑惑,就刚刚和元鹊交手来看,他能轻易降服白琅和阴衾,甚至没有动用韵力。
怎么也不会和白琅分到一个班去啊?
她还记错的话,甄士涵将令牌给她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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