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纯粹是因为他俩对这里都不熟,根本不知道要往哪边走。
岳歌妄虽然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把心情收拾好,安安静静地走在白琅身边。两人什么都不做,就坐在桥头,吹了一晚上的风。
轰隆隆
眼看晨光熹微,可转瞬大雨倾盆,浇湿了白琅和岳歌妄。她俩笑着,奔赴在雨中,朝屋檐下走去。
白琅抹掉额头上的雨水以后,这才笑着对岳歌妄说道:这天可真是瞬息万变,刚刚还有满天星星呢,结果说变就变。
本以为会等来岳歌妄的应和声,谁料许久未听见响动。她怪异地转头,却看见岳歌妄变了表情,此时眉头拧起,十分嫌恶看着身上的雨水,格外不悦。
看见这幅场景,白琅心底咯噔一声
圣徽回来了。
白琅抿唇,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继续开口道,这江风前辈安排的大夫就是不一样,说只要把你搬出来淋雨,你就能醒,果然一点都没说错。
她这一番话,叫圣徽回过神来,怀疑地说道:分明是个庸医,哪有淋雨就能醒过来的病人。
白琅却装疯卖傻地回答:可你不是一淋雨就醒来了吗?
她半真半假地说:你不知道,你昨晚突然晕过去,可把我给吓坏了。
是吗?圣徽看着白琅,不咸不淡地说道。这模样这神情这语气,说她没有起疑心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就在白琅想应对之策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
眼前这人并没有说自己不是岳歌妄,那说明在这段时间里,她是想要凭借岳歌妄的身份行事。
既然如此,自己心虚个什么劲?
而且眼前这人,肯定知道不少秘辛,白琅可想从她嘴里撬出答案来。
当下白琅戏瘾大发,装作惊讶地问道:你是发热了吗?怎么感觉与平时不同了?
她这番话说出口,只见得圣徽脸上表情一僵,随即有些僵硬地回复道:好像是。
她说:我现在脑袋有些晕,看人也看不清楚。
既然如此。白琅十分诚恳地建议道:那我们再去大夫那里瞧瞧吧。
圣徽怎么可能会同意这个提议,她又没有生病。因为不清楚眼前人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所以圣徽只能较为保守地说道: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话说了一半,她又想起曾经自己对一权下过的吩咐,急忙补充道:我都喝了十来年的药了,实在是不想喝了。
白琅闻言,心中冷冷一笑,面上却表情不变,假装震惊地问道:你不是最喜欢吃苦的东西了吗?
她说:拿药当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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