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鹊十分罕见地没有阴阳怪气,而是感叹道:还和我们一行人中,有一个稍微聪明一点的岳歌妄。
他说:否则只怕以我们这几个榆木脑袋,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听见元鹊的夸奖,岳歌妄下意识地坐得端正。她的脊背微微挺直,后脑勺靠着白琅的鼻尖,郝然道:我也没做什么。
别谦虚呀。阴衾笑着说道:如果不是你的话,白琅那木头脑袋,可能根本想不起来汪尧还留了东西给她。
就算想起来了,也只会对着宣纸抠脑袋,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就连高冷如骆绀,此时也颇为自持地点头,对阴衾的话表示肯定。
虽然岳歌妄被夸,白琅也感到开心。只是自己连带着被嘲讽,却叫她拳头发痒。
当下她也不再忍耐,而是扬起下巴,意气风发地对阴衾说道:你们夸人就夸人,干嘛损我呀?
不是我们损你。
元鹊盘腿而坐,右手手肘靠在大腿上,手掌着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热闹不嫌事大,而是你就是这么笨。
白琅无语,索性不搭理那些人。
毕竟现在这种安逸的氛围,也她能希望看见的。
岳歌妄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已经被元鹊他们所接纳。现在也不用白琅为难,他们就相处得很好。
只是白琅沉默下去,却叫岳歌妄有些担心。
她在夜色的庇护下,悄悄地握住了白琅的手,十分认真地说道:他们说着玩的,阿琅是最厉害的。
这岳歌妄如此紧张,白琅失笑,回握住岳歌妄的手,低声哄笑道:他们就是嫉妒我,就故意说这些的。
岳歌妄不解,嫉妒?
对啊。白琅笑得十分得意,他们嫉妒有一个聪明的夫人。
咦
白琅这句话成功恶心了不少人,只见元鹊等人嫌弃到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一张脸皱成一坨,身体重心后移,只想离白琅远一点。
而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岳歌妄却悄悄红了一张脸。
她没有回应,只是用力地握住白琅的手,十指紧扣。
此生足矣。
困意来得猝不及防,岳歌妄身体放松,下意识地靠在白琅的身上,语气也有些疲惫。
她说:阿琅,我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听到这里,白琅却皱起眉来,语气严肃起来:你今日清醒时间,不足三炷香,怎么就困了呢?
岳歌妄却靠在白琅的肩头,有些疲惫地说道:就是感觉,眼皮有些重。
现在还是别睡吧。阴衾打量了一番四周以后,诚恳地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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