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端着还有余热的菜走回房间,到了房门口时听到里面有男人暧昧的低喘声。
那是沉纵欢的声音,只是现在他似乎很是难耐。“嗯……唔……”
他的声音性感又有些微哑,门外的林栀听得有些脸红。
她敲了敲房门,试探性的问了句:“夫君?”
房门里的男人迅速作出回应:“别……别进来……”他不想叫旁人看到他难堪的样子。
屋内的温度明明刚好,沉初尧却难耐的在床上打滚。身体里好不容易压制下的寒毒又作怪起来,他一会儿觉得热极了,一会儿又冷的要死。
唯一不变的是他下身这根肉棒,已经硬的充血。本来很漂亮的浅色也涨成了深红色,他像以往一样用手搓弄,却越弄越难受。
他圆润的龟头处不断不断流出粘稠的浊液,渐渐他整个手都黏糊糊的……
怎么办?这次自渎都不管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