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怕对方鱼死网破?!”岳松反问。
刑骁伸手就想去捏岳松的耳朵,但指尖在碰到对方耳垂的刹那却骤然一缩,仿佛触电了一般。
他发现自己刚才有些得意忘形了,于是讪讪地收回了手,身体重新坐直,将两人的距离拉回到不超越寻常友谊的范畴,这才继续道:“东西到了那人手上,是公开还是隐瞒,公开哪一部分,隐瞒哪一部分,不都是他说了算么?到了那一步,黎修良就彻底是死鱼一条,哪里还能鱼死网破。”
耳边晕染出的暖意很快就冷却了,岳松默默看着刑骁退后,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握成了拳。
刚才那番对话明明是重要至极,可岳松这一刻却根本没心思再去回味论证。这个狭小的车厢不知不觉就沾染了刑骁的气息,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把刑骁拉回来然后狠狠亲上去。
他爱慕这个人,渴望这个人,但他已经对这个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们之间薄如春冰的信任再经不起他任何一次肆意妄为。
岳松收回了自己过于灼热的目光,逼迫自己退回到驾驶座上,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刑骁说道:“刑骁,从前你脑子里只有数理化方程式,对文史政没半点兴趣,现在完全反过来了,你比我这个做警察的还能洞察人心啊。”
说完,岳松启动了车子,往医院的方向开了回去。
刑骁眼中的光暗了暗,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从中一闪而过,轻声自嘲道:“……呵,是刑渊慎教得好。”
岳松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耳朵不由冒了红,连忙道歉:“抱歉,刑骁,我不是说你这样不好,我……”
“你道什么歉啊,这都是人生的历练,”刑骁笑着瞥了岳松一眼,然后看到了对方变得通红的耳朵尖,忍不住揶揄道,“喂,岳松,你怎么还害羞上了?我没怪你啊。”
岳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情绪稍一波动就容易耳朵红,所以高中的时候刑骁特别喜欢捏他耳朵,刚刚凑一起说话时,刑骁也差点做了这个动作。
岳松只好把话题重新扯回正事上:“那个,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回答我最开始的那个问题,如果证据被他们销毁,你要怎么办?”
刑骁托着下巴,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行人和店面轻轻叹了口气:“说实话,这也是我正在担心的。刚才我在和黎卉说话的时候,特意强调刑渊慎的那台主机上有
两块硬盘,你不觉得很多余很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岳松打了个方向灯,从左转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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