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绝代。
见人毫无反应,柏薄顿觉无味。
“想回家吗?”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突然起了很大的反应,手足乱舞,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头,扯着已经发灰的头发。
“不……不……回。”
柏薄轻松制住了他想自残的手足,据说他就在柏烈身边最后那几年开始绝食,每顿饭都煮成粥掐着下巴硬灌进去的,手上自然没什么力气。
“嗯……”柏薄轻轻地抚过他干枯的头发,从喉咙里发出悠长的鼻音,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既然你不愿意回去,那你是我的了。”
银丝被下依然是裸露的身体,柏薄由这人的眉眼开始,从上至下触着喉结,乳头,凹陷的腹部,秀气的阴茎,以及底下的那朵小花,被人操透了,不过指尖碰到了阴蒂就亮得晶莹剔透,仿佛下一秒就能沁出水来。细长的手指停了一瞬,特殊照顾这朵小花,往那阴唇里勾出了一缕银丝,身下的人便像活过来一般嘤咛一声。
时暮身上泛了红,整个人被激起了情欲,媚态百出,用侧脸蹭着柔软的被子,手指难耐地搅着床单。
柏薄凝眉,据说时暮这人性冷,被她那老狗父皇折腾的时候都得靠塞春药解决,怎么这时候倒重欲起来了。不过也好,省了她许多事。
她拍了拍手,一个侍卫从殿外进来。
“殿下。”进来的人剑眉星目,二十岁上下,面容和嗓音都还透着一股青涩。
柏薄凝眉,面色一暗。来人立马便跪下了。
“陛下。”新任女帝阴晴不定,前几年魏澄还有几分自信凭着青梅竹马的情谊能猜透眼前人的心思,如今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开始吧。”
闻言,魏澄停顿了一会,内心焦灼挣扎了一番后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然而衣服脱光了后,魏澄愣在了原地。
柏薄指尖还在柔软的皮肉上流连忘返,百忙之中瞥了他一眼,冷笑:“怎么?先皇用过的东西爱卿看不上?”
“臣不敢……只是……”这榻上人年过四旬,和他父亲同岁。克服自己的羞耻与背德还需要一点时间。
“爱卿,别忘了。你的家人还等着孤的赦免诏书,如若你不肯,那他们就得付出站错立场的代价。”
闻言,魏澄不在迟疑,例行公事般环住时暮的腿,那朵小花随之打开,柏薄的手指正在里面勾挖捻按。
直到凶器嵌入了肉穴里,时暮才清醒了一瞬。他多年噩梦,每一次在他人身下无不是鲜血淋漓,痛大于爽,唯有这次,被人开拓好甬道沁了许多蜜水舒舒服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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