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你也如此忌讳?”柏薄收敛了情绪开口问。
“陛下为何要留下他,他对陛下百害而无一利,陛下该有自己的孩子。”
柏薄沉默了,自己的孩子?找一个男宠或者立几个妃嫔怀了自己生?只怕她怀胎十月不一定能活到自己生产。这也是她一直未与人有过情事的原因。
“新朝初立,皇兄在西南虎视眈眈,我哪有什么生子的想法,再说时暮肚子里的也是皇家血脉,那孩子从未见过自己另一位父亲,时暮又恨煞了那位,若再过几年,我怀不上孩子,皇位也可后继有人。”
“陛下正值壮年怎会……”
柏薄挥了挥衣袖,示意他不必说了。
于此同时,一封密函经过几次转手到了正准备就寝的时暮手里,一目十行地扫过信件就着榻沿的烛火燃了。他闭了闭眼,不久后倏地睁眼问:“陛下今晚会来吗?”
帷幕的阴影下走出来一个婢女,福了福身回:“公子想让陛下来吗?”
“没想到时家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
“家主一直在等。”
等什么?时暮没问出口,因为心里早有了答案,那个人一直在等他怀孕。怀上一个有皇家血统的孩子,让他们筹谋的事顺理成章。老皇帝也不是吃素的,他在他身上留下过许多痕迹,就是没留下过种,没想到临到了,不过是放纵了那么一会就真的怀上了。
“我想见陛下。”
“哦,他说他要送孤礼物?”柏薄饶有兴致地盯着因为拦了人而颤颤巍巍恨不能趴在地上求饶的小太监。
“是……公子是这么说的……”小太监捡起所剩无几的勇气回答。
“除夕嘛,难得他有心了。”
不久,殿内传来一声女音。“陛下,好了。”
柏薄推门而入,脸上还未淡下去的笑意凝住了,只见时暮四肢全落在地上,肚腹高挺着,几乎触地,他全裸着一步一步爬到柏薄跟前,脖子上戴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皮质项圈,仰着头冲女帝汪汪汪叫了三声,接着臀部还顺势摆了摆,小狗讨好主人的奴态学了个十成像。
女帝喉咙发干,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艰难道:“真是份大礼。”
随即啪地一声,她狠狠地抽了面前的人一巴掌,时暮的右脸被扇得偏了头,眼睫毛狠狠地颤动了一下。
“你想告诉孤,你就
是个贱货?”柏薄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她扯着时暮散乱的长发,逼他仰头看着自己。“你不配孤给你的荣宠,不配孤好好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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