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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像开启了一扇紧闭的门扉——无所遁形的秘密，反复折磨的求而不得，漫漫时光里孤独的单恋，苦涩又挣扎不休的自卑感，所有的情感混着欲望席卷而来，像极了他清洗调色盘时混在一起的颜料。

“怎么哭了？”贺旻斐愕然无措。

“一年级……”

林妙佳其实也不确定是什么时候，在她的记忆里，好像从第一天跟他当同学开始，就已经是“一看他就心跳加速”的状态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会喜欢同一个人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多年都无法喜欢上其他人。

“大一？”

“小学……一年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