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环境更艰苦,那些进边境的畜牲带着瘟疫过来,我们全体出动,趴在雪山上足足趴了两天。有个战友连敌人的脸都没碰上,因为高原反应直接就那么死了,尸体到现在在雪山里,已经找不到了。”
林景挠了挠手心,陆兆烽摸了摸他的脑袋:“别以为你男人最厉害的就是做爱,回去吧,我过去和他们聊聊。”
林景:“好吧。”
陆兆烽亲了他一口,亲自把人送到了地铁站,然后离开。
林景后来没走,看着陆兆烽在雨过天晴的城市里站了足足一下午,整个人的身体除了变换位置的时候动也不动,就像是矗立在那的一座大山。
当然,他也看到了傍晚时分,穿着篮球背心,手里拎着饭菜的赵朗出现在了另一边的地铁口,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陆兆烽的工作终于结束,两人短暂地说了几句,赵朗就坐上了陆兆烽的车,车辆混入车流,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