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却见云思神色淡淡的,并没有什么不悦,反而接了她的话:“这些日子竟没有见过他。”
溪月稍稍放下心来:“许是前朝政事繁忙,陛下虽不来,看诊的大夫可从不敢懈怠,可见陛下对您还是十分上心的。”
晏云思失笑:“溪月,你今天说话可真是……”
这话是正儿八经拿他当后宫中人了。
早上说着凌霄,下午就见他策快马而来。
晏云思腰后垫着高高的枕头,半躺在床上,披着件衣裳,只是瞥了他一眼,复又继续低头看书。
凌霄倒也没说什么,同样捡了卷书坐在桌前。两个人一言不发,寂静中只余书页翻动声。
就这么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凌霄才开口道:“有出好戏,你看不看?”
晏云思似是读得入神,过了会儿才道:“你的戏向来精彩,少不了看客,我身上带伤,便不凑这个热闹了。”
凌霄倒也料得他的回答,话锋一转,却又提起他受伤那日:“那天昏迷时,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凌霄笑:“那便是不知道了。”
晏云思道:“无论说什么,不清醒时的话,也做得了真吗。”
“你昏迷时也不忘骂我,可比清醒时骂得狠多了。”
云思思忖,我可不曾骂他。
那些清醒后的软语倒是有意说与他听,莫非昏迷时当真还同他说了些什么吗。
他道:“是么……只是骂还轻了,我恨不能生啖你的血肉。”
凌霄便走到床前,捋起衣袖把手臂递给他:“给你咬一口倒也不吃亏。”
云思毫不犹豫,放下书拿起他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下去。
他毫不留情,很快便弥漫出血腥味,只见豁然一个极深的牙印。
凌霄倒是面不改色:“高兴了吗?”
云思一声不吭。
“你若一直这么听话……”凌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叹息一声。
晏云思心道,这也算听话吗?
凌霄摸摸他头:“你既不肯赏脸,我只好孤身赴约了。”
这场戏登场并不消多久,凌霄率群臣于郊外高台春祭,江万里长子江日盈埋伏兵士于此,不料手下早已叛变投诚,却成瓮中捉鳖之势,一场围困,尸横遍野,血流如注。
消息传来,晏云思这才明白凌霄说的好戏究竟是什么,饶是立场不同,也不由感叹凌霄下手之狠,不动声色筹谋这么久,下手干净利落,将计就计,竟不曾泄露分毫。
溪月道:“江氏一族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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