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感觉到了足底的湿漉漉,他蹲下身取了思清的口枷:“小婊子,流了这么多水。”
思清面色潮红地剧烈喘息,双眼湿润。
蔺天行又解了他的绳子,把娇无力的美人儿拖上床。男人胯间的巨兽早已苏醒,正跃跃欲试地要去操死身下的娈兽。
他大掌握住思清的腰肢,让他趴在床沿边儿上,撅起屁股挨操。
世子的肉刃在对方的小穴里征伐,既是掠夺,又是给予。
最后的时刻,男人死死地捂了美人的口鼻,不顾对方含泪挣扎,狠狠地骑在美人身上操干他的肉穴。
美人的私处有着男人刚才坏心眼用毛笔留下的字迹,侮辱性的“贱货”“骚”“好屁股”都是他那无聊的恶趣味。
思清胸前两点茱萸都被刺激地立着,被两个小夹子夹住,还分别系了小铃铛。
铃,铃铃铃,铃,铃……
思清喘不过气来,哭得很凶,无意识地死命用双手去扯钳住脖子的手掌,但完全抵不过那巨力。
男人渐渐地停止了下体的撞击动作,狠狠地插到深处,只埋在里面。因为美人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肉穴的收缩痉挛已经非常美妙了。
终于,两人一起高潮了。
松开手的那一刻,思清疯狂地张开嘴喘气,试图获取更多的空气。他看起来还没回过神,眼神发直,全身都泛着红,湿漉漉地躺在床榻上,被射精在他身体里的男人抱在怀里。
窒息玩法是蔺天行半途突发奇想进行的,果然让他很满意。
蔺天行笑着去亲思清:“还有半个月,好思清,到时给你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