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躺在床上难受到痉挛,病痛刺激得泪腺都不受控制,身下的被褥是很多年以前唐珂买的,洗旧了,还薄,根本挡不住硬板床的凉。
蓝姐安排送饭的人似乎来过了,敲门的时候我甚至没力气回,我躺在这一方天地里像被世人丢掉的垃圾,浑浑噩噩,噩梦缠身,莫名就觉得,原来做美梦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尤其是背德的梦。
代价就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