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吊带裙,伶仃锁骨上也全是吻痕,侧头对我笑,一边掸掉烟上半挂不挂的烟灰,一边叫我:“小辉。”
然后在烟雾里和我拥抱。
“小辉。”蓝姐从厨房探出头,长发被束成马尾,五官在浅灰里融成了画,“过来端菜,吃饭。”
“哦。”我从椅子上起身,绕过木桌进了厨房。他给我做的是番茄炒蛋,鲜艳的颜色一看就食欲大增,把菜端桌子上后他也盛好饭出来,坐我对面,我们在昏暗的屋内吃饭,太安静了,咀嚼吞咽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伤好得怎样了?”蓝姐打破了沉默,夹了一块鸡蛋放我碗里,自己又塞了口番茄。
“嗯?还好。”我把嘴里的饭菜咽下,舔掉嘴角的饭粒,想了想,补充道:“就差肚子上的了,应该再有一个星期,放心吧,好了我就去上班,绝对不让你们白养我。”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蓝姐叹了口气,“不过算了,能好就行,到时候哥请你去吃饭,去去晦气。”
“好。”我含糊着点头,又塞了满嘴的菜,抬头冲他露出个傻逼一样的笑。
这顿饭吃得不算快,吃完后,我就去厨房收拾碗筷,蓝姐靠门框上盯着我看,直到我一手水地把碗筷放回篮子,他才开口叫我:“小辉。”
“嗯?”
“那天你接的那个客人,最近一直来店里找你。”
“……”
蓝姐看着我,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屋里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