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进了更衣室,看着里头的衣服,半晌,拿出一套,把柜门关上。
夜晚的酒吧疯狂糜烂,霓虹灯把一切都照得梦幻,我躲在接客区的角落里散漫地抽烟,身上的衣服是我惯在接客时穿的,黑色,紧身,腰腹被勒出锋利的线条,把自己装成了艳鬼。
酒吧门关了又合上,络绎不绝的客人穿梭其中,我死盯着那处不肯挪动视线,直到一抹身影出现,在门口张望,和我四目相对,静默片刻,到吧台点了杯酒。
玫瑰被碾碎到了毒里。
“老板,”我对着陈骏微笑,领口拉低,凑得很近,我们的鼻尖相抵,我从他嘴里嘬掉了那口酒,“你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