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哥’哭了?”
我俯身嘬他,自下而上地动,囊袋拍上臀肉的撞击声和抽插的水声让情欲再度袭来,我当着他的面自己用手指亵玩唇舌,口水沿嘴角流到胸口,被我抹开,我用一贯在床上勾引客人的方式勾引陈骏,吃吃地笑:“我是被你操爽了,你听,都是水声。”我故意弄出些声响,拿全是自己口水的手指玩自己的乳头,看他,“老板,你爽吗?”
陈骏盯着我看,湿黏的刘海藏住他眼中的神情,在我又挺着腰在他身上动作几下后总算是给了些反应,掐着我的腰又快又狠地操,和我接吻,把我肩膀咬破。
“当然爽了,”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性事里的沙哑,好听,“宝贝真棒。”
我痉挛着高潮了,腰被他掐得很疼,他的精液灌满我时酒店的壁灯突然灭了,我在黑暗里揩掉眼尾最后一点湿意,软了腰,趴到他肩上,无声地道。
这样才对。
我没资格被你叫哥。
这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