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把整个掌心贴上。
眼镜蛇先生抬头,通红着一双眼睛看我。
“……我没办法对你的感情感同身受,毕竟我不是真正的‘陈辉’,我充其量只是他分化出来的一部分。
“关于你所说的,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的初遇,还有你们重逢后的事,我都没有印象。
“不过或许,”我为他揩掉再次溢出的泪水,顿了顿,继续道,“先生可以等‘陈辉’本人回来后,再把对我说的那些话,向他复述一遍。”
不管是近十年的爱慕,还是说出那句“我们好像不会有未来了”的绝望,亦或是为了那段我缺失了的记忆中的某些事道歉。
迟到或是没迟到,那些感情都是真实存在的,它们都停留在彼此的时光里,等待着一个宣泄口,向完整的“陈辉”诉说。
而不是对着残缺的我说。
“毕竟感情这种东西,只有对着当事人表达,才能得到确切的回复啊。”
皮肉贴合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颤抖,手掌被另一只更大些的手掌覆盖,死死摁住。
眼镜蛇先生闭着双眼,哑着一把嗓子说道:“……他会听么?”
“会的,”我笑着用另一只手碰了碰他的发梢,重复道,“一定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在月光下,看着眼镜蛇先生眼睛里倒影着的自己,缓慢而坚定地说道。
“它终于,不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感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