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一个啥都不知道的人格来替他生活,那就说明先前发生的事只大不小。我擅自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都需要日后恢复了记忆的我来买单,甚至有可能让他陷入无法挽救的后悔中,所以还是得小心行事。”
王可把最后一颗葡萄送到嘴里,回了我一句“也是”,风把她的裙摆吹得像一朵绽开的莲花。空空如也的盘子被放到旁边的书桌上,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叫了声我的名字:“小辉。”
“嗯?”
“爬山虎墙好像在下沉。”
我看着她被阳光照得半透明的脸,一时没理解这话里的意思。
王可将被风吹乱的发别到耳后,顿了顿,望向我的眼睛,轻声说道:“这种事只会在‘陈辉’想要回来的情况下出现。”
“……”
“小辉。”
“嗯?”
“你昨晚,有做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