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环上他的肩膀,轻轻拍打。
那些酝酿了一整天的话,以及下来等他的目的,直到我们一起吃过了晚饭,他回屋换了套家居服,外面的虫鸣都因愈发浓郁的夜色偃旗息鼓后,才被我斟酌着脱口而出。
“先生。”
“嗯?”
“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
“……”
“一开始只是朦胧的一片,后来,能看到一个像酒吧一样的房间,里面有一只很大的缅因猫,还有一株漂亮的兰花。”
“……”
“它们引着我,穿过一个很长很长的走廊,然后停在一个生锈的防护窗前。”
“……”
“我在窗户里看到一个……这么大的小孩儿,”我举起手,估摸着比划了一下,看他脸上没出现不耐烦、觉得我在胡说八道的神情,才接着说道,“他总是在哭。”
“……”
“我想了很多、很多办法,想要接近他,想要让他到我这儿来,却从没成功过。”
“……”
“昨天晚上,我又做了同一个梦,但是这回,里面出现了‘陈辉’,还有一条……绿色的眼镜蛇。”
“……”
“梦里的‘陈辉’和我说,要想让那个小孩儿出来,我就得找到开门的‘钥匙’。”
“先生,”我试探性伸出手,附上他微微颤抖的手背,来回滚动几下喉结后,才将最重要的那句话说出来,“你知道,‘陈辉’说的‘钥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