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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定在黎觉面前,将围巾搭在黎觉的脖颈处。他动作很轻,举止间像是蕴含着无限温柔。
感受着指节在自己脖颈处扫动,黎觉不由地屏住呼吸。抬眸便看到郁松铭抿紧的唇瓣,他唇色不深,带着淡淡的血色。
蓦地,黎觉又回忆起白日拇指的触碰。垂在体侧的右手拇指似乎又开始犯痒。
他呼吸一滞,努力将脑海里的场景忘却,低下头,虚虚的看着草坪。
郁松铭将围巾打好小结,确定不会漏风后,他往后站了一步。将黎觉埋着脑袋的场景一览眼下。
他扯扯唇角,话语薄凉:我是你长辈吗?你老在我面前低头。
闻言,黎觉抬头狡辩:才没有。撞进那双深邃如大海的眼眸,他硬着头皮道:我那不还是为了方便你帮我吗?
两人无言。
黎觉率先打破沉寂,那我去散步。
郁松铭轻声嗯了下,在黎觉动身的那一刻跟上黎觉的步伐,走到他身旁。似乎是有跟他一起去散步的打算。
黎觉侧目:你今天不需要加班吗?
郁松铭垂眸,反问道:你很想我去加班?
黎觉哽了下,将围巾往上拉:也不是,就是看到你今天突然休息,有点惊讶。平日郁松铭会抓紧一切时间加班,尤其是夜深人静效率高的夜晚。
今天竟然抛弃加班时间,跟他来散步,仿佛转性了一般。
郁松铭沉默了半晌,漫不经心道:人总是需要休息下。
话落,两人慢慢在路上走着。耳边依稀能听到小区外公园里广场舞躁响的音乐,夹杂着太极的幽幽鸣。
或许是体质原因,黎觉血液循环的很慢,在冬日来临后更甚,体温要比平常人更冷一些。
他将手搁在大衣兜底部,依旧冰凉。他伸出手将内里的毛衣袖子往下拽了拽,袖边紧握在手里才又缩回大衣口袋内。
试图能让自己更暖和些。
这时,郁松铭冷不丁开口:黎觉,我好像还没跟你说过我有轻微的夜盲症。
夜盲症,俗称夜晚的黑瞎子。在夜晚如果灯不亮的情况下,会看不清东西。
黎觉愣了下,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舔舔干涩的唇,犹豫道:那你拉着我?
郁松铭扯了扯唇角,虽然周围有些暗,但是不妨碍黎觉能感觉出郁松铭在嘲讽他:你是说让我在寒风下把手伸出来挨冻吗?
你怎么想到的这个蠢办法?
黎觉:
他面无表情道:那大爷你说,你想怎么办?
郁松铭低头,像是在思考着解决办法。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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