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这么多年了!是,我现在是终于得偿所愿了!可我是怎么得偿所愿的!你不主动到处找男人求肏!我到底还得等上多少年!我根本就不敢去想!我最好的年华!都葬送在你身上了!你最终会选了我!这就是个巧合!我这八年的等待简直像个笑话!我若是寻常女儿身,怕是到死都等不到吧!”
“闭嘴!闭嘴!闭嘴!路长司,你给我去找医仙!我现在身子不适!”浓黑根本看不到齐秉凡因为疼痛满额的汗珠。
“我不要!你天天躺着有什么不适的!”路长司冲着床的方向吼道,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皓一!皓二你们给我去找大夫!去找医仙!快去!”齐秉凡疼的面容扭曲,攒起一口气冲着一墙之隔的屋子大声喊道。
两人在隔壁屋子听到主子的吩咐,忙应声去寻。
路长司有些不明白,直到其余两个小厮进屋点燃了蜡烛,她这才看见,齐秉凡下身都是血。
齐秉凡面色苍白的看着她,疼的掩住腹部,嘴唇失了血色却微微抖动想说些什么,又因为疼痛说不出话来。
路长司看着满床的血害怕极了,她根本就不敢想这流的是什么血。
她看着医仙前来切脉,忙让开。
医仙切脉皱眉,问他“好好的怎么会动了胎气。”
又拿来纸笔书写药方,嘱咐小厮,“快快煎药”。
齐秉凡面色苍白,有些害怕的抓住医仙的手,“医仙,莫要问了,孩子可保得住”。
医仙拍拍他,安抚,“只要你不再动怒,之前养的不错,现在一下子就动了胎气,伤了根本,之后用药调养着,不会有什么大碍”。
医仙转向她,“你,好好照顾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路长司捏了捏拳头,一时间被这个信息冲击了大脑,他怀孕了,是我的,那她今日都做了什么,酒喝多了,说话没过脑子了?引他生气,动了胎气?
现在她是息怒停瞋了。
收拾完染血的床铺,喂完药,天已经大亮,路长司终于躺到他旁边,一边感叹床铺舒适,一边侧卧凝视齐秉凡,现在脸颊还是苍白,她现在满满的无措感,不敢碰不敢出声,一连好几天,都不敢说什么话,生怕刺激到他。
倒是齐秉凡忍不住了,喝完药问道,“现在是白日,那日我累了,今日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好多问题憋在心里,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