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软肉出打,就是斜向嫩生生的蕊豆,很快花唇就被虐打得好似一团零落的花瓣碾做红泥,分泌出的淫水糊满穴口,把男人掌心沾得一片粘稠,红肿的花唇挤在一起,穴口生生挤成一条窄得几乎看不见的细缝。
“唔……”有秋林发出强行压着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没有女性的柔媚,却意外让人脸红心跳。
年缘然给的估计是什么实验室弄出来的“高级货”,被这么粗暴的对待,有秋林脸上却并无多少痛苦的神色,反而嘴唇张开,呼吸急促,如果这时候一把扯下蒙着的领带,就会发现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呈现一副意识混乱的情态。
“年总可把你的视频都给我们几个欣赏过了。你叫小秋是吧?小秋,没看出来还有两幅面孔呢,对着年总那么温柔小意的,对我们就这么凶?”
“你长得这么漂亮,哥几个也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叫几声好老公,好好服侍男人的鸡巴,我们也多疼你一点,不然这么嫩的穴,被我们肏成一口烂肉,多可惜?到时候丢到窑子里卖都卖不出去,只能给乞丐轮奸了。”
男人随意捏着有秋林的花唇,抠出藏在里面的花蒂,那还是个软软的一团,粗糙带茧的手指直接掐住根部,像握住一撮花蕊般,肆意揉捏起来。
之前在床上,无论是年缘然抑或有秋林自己,这里都没有被如此玩弄过,不知道是身体构造还是药物的原因,有秋林第一次发现那个地方竟然敏感地惊人,明明只是被男人没有一点温情地抠挖,过电般的快感却顺着小小一团软肉飞速窜到大脑,激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不自觉挺起下半身,就要把自己的花蒂往男人手上送。
“你……”有秋林腰挺到一半,硬生生又强行塌回去,他竟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意,“就凭你,也想肏烂我?你的鸡巴,都不知道有没有年缘然一半大。”
有秋林是一个非常讨厌说脏话的人,平时看片看到侮辱性言语都会直接跳过,“鸡巴”两个字此时从他嘴中吐出,不仅不显得粗俗,反而像一道带着倒刺的软鞭,裹着绸缎打在男人的身上,引人勃然大怒的同时,也瞬间激起男人的性欲与雄性的好胜心。
“现在还帮着年总说话呢?这么痴情,当时出轨干什么?”按着他腿的那个男人怒极而笑,“可惜,你的年总已经不要你了,马上你就知道,我到底能不能肏烂你的两口穴了。”
“——再打一针。”
脖颈传来又一阵刺痛,有秋林张张嘴,突
然发现喉咙像被什么硬物塞住一样,时好时坏,坏的时候除了断断续续的两声呻吟,连一句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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