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一段时间和前天复试结束。封重简直像得了性瘾一样,不仅每晚把钟幕折腾到半夜,再把半软的性器塞进后穴里抱着他睡觉,早上起床后,更是清醒不了几分钟,钟幕就又会被按到完全勃起的阳具上,松软红肿的后穴满满地灌进几泡新鲜的男精。
“钟幕。”
无数个早晨,封重脸上带着笑意,喘息却满是兽性的浑浊:“幕幕,一想到你明明是这样……好像谁都碰不到的样子,身体里却含着——我下面简直硬得发疼,恨不得把你绑在床上肏一整天……”
这是封重每次干他时最喜欢说的一句话,钟幕从来不去深究,毕竟他心里清楚,自己这副模样,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有性吸引力”。
或许是不知道在哪个床伴身上培养出的、擅长赞美情人的习惯,一句礼貌性的夸赞而已,听听就好。
“封,封重……”
咽下哽咽和仓促的呼吸,钟幕发觉封重的阳具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最后一下重重地捅进来,龟头停留在几乎要碰到结肠口的地方,一抖一抖地开始射精!
温热的精液打在肠壁,以一个雌性受孕的姿势,被更强壮的同性摁住往身体里灌精……钟幕身体控制不住地打颤,小腹很快凸起肉眼可见的弧度,嘴唇已经被咬肿了。
“幕幕里面很舒服。”
果然,封重从不吝啬对他身体的赞美,伏下身去亲钟幕露出来的那小半张脸,“高潮了?”
亲吻时,并不急促的气流扑过脸颊。才射完没多久,比起眼神尚且无法聚焦的钟幕,封重竟然连呼吸都调整得差不多了,透着还算满意的温和,“能自己起来吗?”
“……”钟幕没有回答,只是在封重抽出性器时发出失控的、近乎抽泣般的呻吟。
等到那根尺寸着实称得上可怕的阳具从身体里彻底退出后,他才扭过头,去瞧压着自己的男友,话语断断续续地:
“……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钟幕就是这种人,话不多,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模样,再加上带着些许忧郁却精致惊人的五官,常常给不熟悉的人“高岭之花难以接近”的错觉。
然而相处久了的人都清楚,钟幕身上有一种近乎可怕的克制和礼貌,在生活中会耐心倾听尽心帮忙,到了床上,则变成无论自己有什么请求,都会等封重做完一场,彻底发泄舒服了再说。
“你这小孩,”钟幕看到,封重似乎是笑了一下,随即背上的重量撤下,男人起身下床,“说。”
支起身子,钟幕沉默地偏过头。
视线里,封重的侧脸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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