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已经有些崩溃了。他下意识把身体往后缩,被封重轻松捞了回来,更用力地往男根上按,“封重……”
“……幕幕,”封重微微笑了,浴室灯光打下来,男人眉骨藏在阴影中,更显得五官深邃,在钟幕看不到的地方,那是一种近乎残忍的英俊。
“周五有没有空?”
钟幕被抱着走了几步,下一刻又被抵到墙上,长久的性事让他整个人几乎脱力,封重的身体一离开,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背后滚烫的强壮的身体覆上一点,却不肯完全撑着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男人插进他身体里的阴茎上。
封重一边不紧不慢地去顶弄钟幕身体里最受不了的那块嫩肉,一边在他无名指根部附近摩挲。
力道不重,仿佛在抚摸一件无比珍爱的藏品。
“周五把时间空出来,我查过黄历了,我们……”
钟幕此刻其实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浴室里水汽蒸的他脑袋昏昏沉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阴茎撑开的那块地方。
因此他没有第一时间抓住男人没有宣之于口的、话语下隐藏的深意,而是下意识道:
“那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还要去哪里……”
钟幕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问。
“……”
下一秒,无名指处那点温度消失了,他整个人被直接翻过来,正对上封重的脸。
此刻,男人的神色和早晨起床时截然不同。
如果说白天听到钟幕的提分手时,封重虽然意外,但似乎并没有非常当回事,或者说根本没怎么相信钟幕真的是“为了考研才和他在一起”,以至于脸上还能保持惯常的笑容的话。
现在的封重,沉默了两秒。几个呼吸之间,他的喘息就平复得差不多了,两人间只有钟幕急促的呼吸声充斥着这一小片空间里。
钟幕发现,封重脸上那点仿佛生来就有的、永远从容温和的笑容,也不见了。
男人嘴微微抿起,视线宛若两把刀,沉沉凝在钟幕脸上:
“你认真的?”